更衣室的消毒水气味混着汗液蒸腾时，特雷-墨菲三世攥着冰袋的指节泛起青白。这位年薪不足百万的锋线球员对着十五支录音笔说出"没人是安全的"，颤抖的尾音穿透新奥尔良球馆斑驳的墙壁——鹈鹕以队史第二差的21胜61负结束赛季，西部第14的排名像块发霉的蛋糕，管理层刀叉早已悬在半空。
主教练威利-格林在赛后发布会上反复摩挲战术板边缘："我们建立了赢球文化。"这句苍白辩解被Opta数据狠狠掼在地上：鹈鹕进攻效率联盟第27，防守效率第29，场均二次得分较上赛季暴跌6.2分。当镜头扫过替补席，老将CJ-麦科勒姆空洞凝视计分牌的表情在社交媒体疯传。
墨菲的场均跑动距离达到4.1英里领跑全队，却换不来管理层的承诺。资深球探约翰-霍林格向笔者透露："重用阿尔瓦拉多而非丹尼尔斯的决定堪称灾难，前者防守正负值-3.7创生涯新低。"更讽刺的是，球馆商店仍以39美元高价出售印着"未来可期"的周边T恤。
球迷组织"新月城怒吼"在停车场焚烧季票，灰烬飘向球馆顶层包厢。那里刚结束又一场关于总经理大卫-格里芬去留的争吵，据内部人士透露，某高层摔碎的咖啡杯至今未清理。当笔者问及球队重建方向，公关主管突然"发现"录音设备故障。
这座曾见证克里斯-保罗空接之城辉煌的球馆，如今连嘘声都显得稀薄。墨菲擦拭球衣鹈鹕队徽时，布料摩擦声清晰可闻——或许下赛季这件战袍就会出现在二手交易平台，标价9.9美元且包邮。